煤礦上的怪事
這個故事要從二十年前說起。
那是1993年,我還是一個未婚小夥,為瞭生計,我到平頂山下的一個村辦小煤礦打工。煤礦在下牛村西頭,緊鄰村西的一條小路通往山上。小路往北走路西。是小塊小快的梯田,路東是蘋果園,園中有品字形小型庫屋三所,北面的房子是煤礦的炸藥庫,存放著一箱箱炸藥,南面屋是雷管庫,東屋就是故事發生處。它東西各有四米多長,放下兩張床就空地不多瞭。房子用石頭壘成。木板門透著縫,能看見外面飛的螢火蟲,房子有兩米多高,舉手就能挨著房頂木板。小院也就一百多平方米。院門是柵欄門,一齊胸高,西邊是石頭壘的圍墻,有一人高,上出壓著帶刺的野棗樹枝,其餘的東南北是鐵絲網圍墻,外圍是高大,茂盛的蘋果園。我那時二十一歲,夜裡去炸藥庫睡覺。從礦上出來到小石屋,有百十米遠。小山路石頭絆腳,高低不平,路沿青草旺盛,露水晶瑩。晚上此路除瞭幾個領料的放炮員外,就隻有我們在此住的三個人:工友李建正,庫管理員老朱和我。李建正是個二三十歲的男人,老朱是個六十多的矮小老頭,一臉絡腮胡子,建正煙癮大,起床前先抽一支煙然後才穿衣服。我在這屋住後一段時間,他們二人問我做過什麼夢沒有,我說沒什麼特別的夢。二人笑笑不言語瞭,我再問二人不多說我也就沒往心裡去。但不久,怪異的事就發生瞭:有天夜裡,我正睡覺,聽到建正嗚嗚哇啦聲音怪異的嘶叫,我頓時醒瞭。忙叫醒他,他醒後表情復雜,抽煙後又睡覺瞭。我過後問他是做啥噩夢瞭,他含糊幾句應付瞭事。我也沒再細問。此事往後陸續發生過幾次,我也沒有怎麼害怕,但是不久以後,恐怖的事情降臨瞭。